“那是你老爷,可不是我的,我与他非亲非故,不住他家吃他米,他凭什么抽我?当大平国没王法吗?”
话虽不中听,却是实话,刘氏语塞,旁边的老板忽然问,“你是衣沐华?”
衣沐华愣了愣,点点头。
老板笑道,“久仰大名啊,衣姑娘光顾,小店蓬荜生辉啊。”
“我们认识?”
“我们没见过,但衣姑娘稳定米价,令众人受益,许某是得益之人,心里很是感激衣姑娘,既是衣姑娘,那绝无没位一说,请随我上雅间。”
这峰回路转也转得太快了吧,衣沐华的名字能这么用?
刘氏插话,“等等,那雅间是我的。”
老板和气拒绝,“不,现在是衣姑娘的。”
“我身为衣少保的夫人,身份尊荣,雅间应该给我。”
“在小人看来,衣姑娘更适合坐里面。”
原本是刘氏的雅间,却被衣沐华抢去,她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羞辱,“老板,你信不信我砸你的云展楼,让你做不成生意,往后在信城无法立足?”
身为老板,什么人没见过,何况能做到信城最大的酒楼,自身也是有背景的,老板保持微笑,“衣夫人,您还是回去打听打听,酒楼背后的真正老板是谁,再说这话吧。”
信城王公贵族很多,往往看似不起眼的人,他的靠山却强得吓人。
刘氏自然懂这个道理,瞬间蔫了。
老板做了个请的手势,衣沐华仰首挺胸走过刘氏面前,“从今往后,留下的人会是我娘和我。”
刘氏气得跺脚,眼巴巴望着衣沐华和姚叶娘坐进本属于自己的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