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辉哼哼两声,尽显不满。
两人恳诚相助,若衣沐华负其诚心,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她沉吟片刻:“你们出去后帮我找一个人,此人可证我清白。”
梅映辉:“何人?”
衣沐华:“一名叫万逐虹的女子。”
束己:“听名字倒像男名。”
衣沐华:“她从小被家人当男子养,二十岁前头发从没长过肩。”
别人的花季是长发裙子小白鞋,而她却是短发绿装解放鞋,提及往事,她脑海浮现出一人,心里腾起些许怨气。
时隔多年,她始终无法释怀。
梅映辉:“她住在何处?”
衣沐华:“不知,但我确信她在信城。”
梅映辉:“她长什么样?你说我画。”
衣沐华将自己的样貌详述,梅映辉画了下来。
“长得不错。”
画好后束己评论,惹得衣沐华自喜,“那是当然。”
“找到她后,我请她喝酒。”
束己正经不过一刻,衣沐华不禁打趣他,“只是喝酒?”
“不然呢,我可是正人君子。”
梅映辉自言自语道:“头回见初次会面就约人喝酒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