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己和衣沐华不约而同笑,束己压低声:“改日我与你细说。”
四下无声,即使束己低语,衣沐华也听得清清楚楚,“映辉兄,谨记我的忠告,只可同他喝酒,其余事千万别学。”
梅映辉嘀咕,“能不能出去还另说呢。”
“相信我,你们可以。”
衣沐华做过特大要案组顾问,帮警察破获无数案件,这点底气还是有的。
束己话锋一转问道:“沐华妹妹,我相信你的才智,就是你的罪,我很困惑。”
梅映辉点头,“是啊,你如此聪明,怎行通敌这等糊涂事?”
事情尚未明朗,其中内情无法言明,衣沐华只得含糊道,“我没做过。”
梅映辉:“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既然你无罪,我们岂有旁观之理?你大可将你的事详说,我们出去后替你伸冤。”
衣沐华:“束己兄伤得重,映辉兄你先照顾好他吧。”
束己:“不过是皮肉之苦,不及你的罪要紧。”
衣沐华:“先养伤吧。”
束己:“没听姓肖的说么,你死刑将至,拖不得。”
梅映辉:“我们力虽薄,但会尽全力。”
两人异常坚持,衣沐华很是无奈,婉转劝:“通敌乃重罪,非同小可,你们不必蹚浑水。”
梅映辉:“沐华你再三推辞,莫不是嫌弃我们?”
“辉映兄言重,你们愿帮我,沐华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