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你家是开石场的吧?”
肖毅顿住,隔了好半天问,“石场,什么石场?”
话拐弯就听不懂了,果然没资格做对手,衣沐华翻个白眼,并不打算解释。
肖毅想不出,碍于面子不能问,愤恨踢牢门。
牢门是钢铁所造,刚硬无比,脚与门相撞,受伤的自然是脚,肖毅忍着疼痛,默默转身远去。
脚步声逐渐消失,对面的束己道:“这人脑子不大好使,连落井下石都听不出。”
没想到束己领悟到她的话,衣沐华略喜,“束己兄是个能说话的人啊。”
“肖毅三番两次找你麻烦,你还是少惹他为妙,好汉不吃眼前亏。”
“谢束己兄提醒,往后我注意就是。对了,你能不能再说说你们案子的情形。”
“怎么,你懂破案?”
“反正无聊,不如研究案情。”
这是她的职业病,遇到未解之事忍不住收集信息,分析破解。
“该说的之前我都说了,书生,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哦,你也没有啊,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了。”
两人没有经过特殊训练,对人事物的敏锐低,无法提供有用的线索也不足为奇。
衣沐华呢喃,“若能去一趟空也寺就好了。”
“你自己都泥菩萨了,居然还有空关心我们,话又说回来,你通敌是怎么回事?”
衣沐华沉浸在空也寺的案子中,“画,你们能不能画出空也寺佛堂内部,兴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