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烟哑然失笑,配合着一番安慰:“好啦好啦,我这让人去小厨房做你爱吃的糖蒸酥酪和银丝卷好不好?”
“还要清露茶。”云笙撅着嘴,嘟哝着叫了句。
夕若烟哑然失笑,连连应了,忙让画晴画意扶着云笙回房去换衣裳,又回头吩咐庆儿去小厨房准备茶点。
东暖阁内,夕若烟早早命人备了炭火,屋里暖暖洋洋的,桌也摆了点心茶水,不多时,换好衣服的云笙才在画晴画意的搀扶下姗姗来迟。
夕若烟正饮着刚煮好的清露茶,抬头见扭捏着模样进来的云笙便忍不住一笑:“行了,还不赶紧过来坐下,喝杯热茶,吃点你爱吃的点心。”
云笙嘟哝着嘴满脸不悦,但瞧了瞧一桌子自己爱吃的点心,还是挪着步子坐了过去。
将倒好的清露茶递到云笙面前,又替她夹了一块银丝卷送到她面前的小碟,夕若烟这才放下筷子,低头翻阅起手的医术来。
云笙着碟的银丝卷吃了两口,突然抬起头,有些郁郁寡欢:“阿姐,你说阿洛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呀,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靖州出了灾情,邻边的小镇又爆发了鼠疫,朝野下为了此事个个都忙得不可开交。你先忍忍,等这事过去了,阿洛自然会来陪你的。”夕若烟轻声安慰,说起这事来,也是满面愁容。
岂止云笙好几日没有见到祁洛寒了,连她也是许久没有都见到阿风了。
这些天她时常会做一些点心送去太和殿,可次次都遇到有大臣在里头商议国事,最后也只能是无奈地将食盒交给玄公公,自己只身折回了景褀阁。
“阿姐?”见夕若烟垂下了头,脸一片愁容惨淡,云笙轻轻唤了一声,也不敢再过多抱怨了。
午膳后,夕若烟带着庆儿出宫去了将军府,正巧撞秦桦奉旨入宫议事,府只有司徒菀琰在安心养胎。
下人通传后,司徒菀琰亲自去了门口相迎,笑意冉冉道:“知道你今日要来,早早地在这儿等着了,也好在没让我等得太久。”
扶着庆儿的手下了马车,夕若烟遥遥见着风口处站着的司徒菀琰,一张俏脸立时垮了下来:“这儿风大,你站在这儿做什么?花颂,还不扶你家夫人进去?”
花颂侧头瞧一眼自家主子,忽地一笑:“奴婢说话可不用,正巧夕御医来了,可得好好说说我们夫人,老是不听人劝的。”
司徒菀琰浅浅笑着,也不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