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侍女闻言登时心一喜,画乐却道:“可是公主找得到夕御医在哪儿吗?”
“不知道不会问啊,笨!”说罢,云笙已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画情画乐相视一笑,也匆匆追了去。
离开林苑,云笙只随意拉了一个宫人便叫其带路去了景祺阁,那宫人见是南诏来的贵客,也不敢怠慢,当即便领路往夕若烟的景祺阁而去。
只是来得不巧,出门迎接的并非夕若烟,而是景祺阁内的一个小宫女。宫女见了云笙,恭恭敬敬行了礼后,才如实禀道:“公主来得不巧,夕御医方才才带着庆儿出去了。”
“出去了?”云笙大惊,正要发火,一旁的画情画乐便使劲儿朝她使着眼色,未免再横生枝节,便也只能够暂时先压制住怒火,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强颜微笑道:“那,不知你们夕御医是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宫女不敢看她,仍旧只垂着头回道:“祁侍卫受了伤,夕御医带着庆儿送其回府了,只是这什么时候回来……”宫女想了想,才道:“回禀公主,临走时夕御医并未说明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奴婢并不知情。”
“那祁洛寒的家又在哪儿?”
“回禀公主,凤凰街尾,有三棵柳树旁便是祁府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云笙挥了手让宫女退下,转身的瞬间脸色立时变得极其难看。
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来这儿道歉,可真是赶巧了,她一来人不在了,这是存心跟她过不去吗?
画情见她脸色不好,赶忙前去宽慰:“公主别生气,这祁侍卫不是受伤了吗,做姐姐的送其回府也是常理之。”
“是啊是啊,公主可千万别生气,这一生气,咱们的努力可白费了。”画乐也忙来打着圆场:“所以公主,咱们现在还要出宫去祁府吗?”
“去,当然去,为什么不去?”云笙登时态度一个大转变,忽而微微一笑,一手推着一侍女到面前:“去是要去的,但不是你们去,而是本公主,一个人去。”
“不行。”几乎是同时,画情画乐连想都没想冲口而出。
云笙脸笑容登时僵住,佯装怒道:“大胆,到底你们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只有我说不行的份,哪有你们来命令本公主的。”
画情画乐立刻委屈地垂了头,云笙倒是心情颇好,立时道:“现在呢,你们赶紧给我回林苑等着,本公主要一个人出宫,谁要是敢悄悄跟着,本公主立刻打发她回南诏。”
“可是公主,咱们来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公主一个人出宫,奴婢实在是担心啊!”画情放心不下,对云笙的吩咐颇有些难以顺从。
“对啊公主,奴婢可以不跟着,但一定要让画情跟着去,这样公主的身边有人保护,奴婢才能放心。”画乐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