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算是有印象,也不过只是建立在贿赂官员,欺压百姓,经商不仁这些印象之吧!
若真是如此,只怕梁俊还该祈祷着他不要想起来才对。
眼见着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梁钰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只要一想到方才自己所受的委屈,还大老远的从西郊一路追着马儿跑回来,一颗心却少不得一番怨念。
估摸着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此刻爹也在这儿,算是爹气他擅自出府,又这么晚才回来想要教训他一番,但也不会由着旁人欺负他的。
如此想着,梁钰的一颗心倒也定了几分,咽了一口唾沫,便壮着胆子了前,“爹。”
一听到梁钰的声音,梁俊顿时又怒火烧,侧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火味十足的道:“干什么?”
“不是的爹,您别这么凶嘛。”梁钰怯生生的站在梁俊的身旁,听到那一声毫不客气的“干什么”,一时间底气不禁又弱了几分,“爹,您气我我也知道,但是你总不能让别人欺负您儿子吧!您都不知道,他们几个人的心有多狠,竟然把您儿子一个人丢在山,您儿子差点儿回不来了呢!”
唯恐梁俊不信,梁钰还特意将自己的惨样显露人前。
原本还有些半信半疑的梁俊,在看见儿子身那破了好几处的衣衫,眸光一沉,也多了几分怒气。
只是这怒气不是源于梁钰,反倒是好心将梁钰给送回来的秦桦几人身。
因为梁钰衣衫破出的几处地方很明显是被鞭打过所留下的痕迹,而且再看自己儿子浑身脏兮兮,头发蓬乱的模样,也不禁更加坚信了几分。
虽然他起初的确是恼梁钰不听他的话擅自出府,但自问天地间,还没有哪一个父亲会不疼儿子的。更何况他梁家一脉单传,膝下不过也只是有梁钰这么一个儿子,纵然气,也断不会由着旁人欺负了去。
见着梁俊相信,梁钰一时间也底气足了几分,仰头看着秦桦一行人,那高傲的模样,简直可用桀骜不驯一词来形容。
只是听到这样一番颠倒是非黑白的话语,夕若烟冷冷哼了一哼,只觉得分外可笑,“好一张巧嘴,好一个拥有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梁钰,若非不是我们对你出手相救,只怕现在,你都早已成了山冤魂一个了吧!”
没有一句感谢的话也罢了,竟然还敢颠倒是非黑白冤枉他们,早知如此,方才不应该救他,让他活活被那红衣女子打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