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骑马本不是她的喜好,若是因为如此老是让身边之人担惊受怕,她也不愿,若不骑,那便不骑了吧!
听到夕若烟肯答应放弃骑马,庆儿心犹如拨开云雾见晴天之感,立时便笑了,“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庆儿闻言“呵呵”一笑,在心积聚了许久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临了还不忘让她保证,“那主子可要答应我,除了骑马之外,以后任何会伤害到自己的事情都不可以做,知道吗?”
“嘿,你这丫头!”
转过身去,夕若烟将身子很好的掩藏在水,以水面漂浮的花瓣遮去了底下的风光,她抬手,朝着庆儿的鼻梁便狠狠地刮了一下,只疼得庆儿不禁“哇哇”大叫起来。
“很疼啊主子。”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抬手捂着被刮疼的鼻梁,眸满是幽怨的目光盯着浴桶之的夕若烟,一脸的委屈。
夕若烟却是忍不住笑了,佯装生气道:“最近把你养得太好,都把你惯坏了是不是?看来啊,我要是不想点什么招治治你,赶明儿你都该骑我头去了。”
“让我想想,该想个什么样的招来治你呢?恩?我得好好想一想才行。”
说着,夕若烟便当真是开始认真的想了起来。
玉白的手臂撑在浴桶边,夕若烟托着下颌,一双灵动的大眼左右瞅了瞅,那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倒真是有些吓到庆儿了。
她不担心主子会动用什么私刑,但是这想法儿来欺负她一下,她相信,主子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哎,不如这样吧!”夕若烟面色大喜,凝着面前已经吓得躲得远远的庆儿,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来。
“我好像记得,皇惩治玄公公的时候,是让他去照顾的踏雪红梅,不如,你也去陪他一道,一起照顾踏雪红梅怎么样?这样,你们也好有个伴啊!”灵动的大眼眨了眨,瞬间吓得庆儿身体一颤。
一听主子要让自己去照顾踏雪红梅,庆儿紧忙摇了摇头,唯恐自己的态度不够坚定,那头摇得,简直跟拨浪鼓似的。
这踏雪红梅是谁啊?
那可是皇的爱骑,听说还是从西域寻来的,足可以跟汗血宝马一较高下,是世间少有的珍贵马匹。
别说这马儿珍贵了,单说是皇的坐骑,算是一无是处,但那也是打不得,骂不得,稍有不慎,没命的可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