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周围一直紧紧盯着自己看的男子,夕若烟举步径直朝着最里头而去,走得近了,里面的声音也变得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他变成这样与本公子无关,你们再不让开,休怪本公子对你们不客气!”
恶狠狠的话语从最里头传来,那其的赤果果的威胁气味,是夕若烟听了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胆敢行凶杀人,我们才要把你送官严办。”
“笑话,本公子是谁你知道吗,谁敢办本公子?再说了,他变成这样可不关本公子的事,你们可别冤枉好人。”
“我们可都是亲眼看见是你推他的,你一推他变成了这样,还说不是你下的毒手?”
“我是推了他,可我没下狠手,难道一推他他死了吗?这可赖不得我。”
穿过人群,离得近了,里边的对话夕若烟也能够听得清楚一些了,拨开最后一个人影,方才看清了这里头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触眼是一个约莫已有五旬的男子躺在地,脸色煞白,口吐白沫,浑身都在不断的抽搐发抖。
继而抬眸向望去,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被众人围在间,身后是三两个侍从,而与他对峙不休的,正是围观的一些百姓。
“你们再拦着本公子的路,信不信本公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锦衣男子也是怒了,手的纸扇合,指着面前一直拦着他的几人便开始一阵威胁。
对于这样的人,夕若烟无不带着鄙夷,瞧他那架势,指不定是那个官宦之家的子弟,整个一不务正业的人罢了。
只不过,胆敢在天子脚下如此的大言不惭,只怕,想来也不会是一般的家境,否则,他没有这个胆量。
锦衣男子的嚣张跋扈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各自在私下里一阵唏嘘,对其指指点点,然而,却并没有一个人敢前去正面对峙。
眼见着四周的议论声愈演愈烈,那锦衣男子也是恼了,见着众人不敢前,索性便大步迈出,推开面前围观的人便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