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庆儿没见着,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的,否则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吗?
感受着身后的女人突然平复下来的气息,北冥祁满意一笑,果然,她没让他失望。
只是夕若烟却是丝毫不知,其实他们自假山石后的小径进来,没走多久便进入了一个石室之。
石室并不大,只是其路线错综复杂,再加之石室是被修建在了地底下,地面之下本是阴冷潮湿的地方,再加灯光黯淡,眼睛所看不见的地方本是会让人下意识的心生恐慌,而他,却是故意这么做的。
走了这么久,其实也不过是在原地打转,只因石室的每一个地方被修建得差不多,所以夕若烟并未有所发现。
起初北冥祁也不过只是想要吓吓她,毕竟不杀杀她的威风,日后是真的很难驾驭这么一个聪明灵慧的女人。
只可惜啊,他不过是三言两语这么一激,竟是叫她激得越发坚强了一些,或者,算是心有着害怕,至少明面却是不露声色。
这个女人,若说当真是常年养在深闺的女子,倒还真是让人有点难以相信。
不同于北冥祁的心思,此刻夕若烟只是知道,哪怕此刻自己再害怕,也是务必要忍耐的,至少表面不能够被人看出心里存在的慌乱。
因为她深知,人一但在敌人的面前露出了自己的恐慌,那么等于是将自己的软肋暴露在了人前,而自己,也会在下一刻成为砧板的鱼肉,任人宰割。
再说了,都已经是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了,再怕,又还能够怕到哪儿去?
如此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夕若烟倒也当真是连心底的最后一丝惧意也给敛去,反正算是北冥祁想要耍什么花招,大不了,她拉着他一起死好了。
总归到底,也还是有一个人陪葬,也还是不错了。
思及此,夕若烟心的底气不禁是更加足了几分。
没能如愿看见她的软弱,北冥祁渐渐的也没了那份兴致,带着她转回到了正轨之,最后在一面石墙前停下。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