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惊呼,一把躲过侍卫递来的纸伞,玄公公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雨幕而去。
“哎哟我的天呐,夕御医这是怎么了?”将伞放在夕若烟头顶为她遮去不断下落的大雨,而玄公公走近了方才清晰的看见,不知为何,此刻的夕御医看去竟是无的虚弱,那露出的一节玉臂也是伤痕累累,目光向下,也看见了她那不知是被花刺,还是被其他什么东西给划破的衣衫,当下不禁一阵心疼。
在他心里,除了只有皇这一个主子之外,夕御医也是他的第二个主子,他衷心皇,同样也衷心夕御医,见她此般,心疼难免。
“快别说了,劳烦玄公公去禀报皇一声,说我与夕御医求见。”感受着怀女子不断虚弱下去的身体,祁洛寒心早已经是焦急万分,也来不及为玄公公多加解释什么,此刻,是要赶紧见到皇才是。
至少,只要进了太和殿,她放心了,也好将这湿衣服换下来,然后再取取暖,否则再继续这样淋雨下去,凭着她那副单薄的身板,又如何能够熬得住。
“好好好,奴才这去,这去。”
挥手招来一名守在殿外的侍卫,将纸伞交给他为夕若烟继续撑伞之后,玄公公也不敢耽搁,忙快步跑进了殿。
望着那抹匆匆跑入殿的身影,祁洛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垂眸看向怀的女子,焦急不在,只余下满满的心疼。
“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伤了身体,苦的还是你自己。”
伤了身体,虽然让在乎的人看了心疼,可到底,伤的痛的难受的还是她自己,何必呢?
一直处在昏昏沉沉之的夕若烟,耳边仿佛听到了谁的浅叹一般,虽然她很累,真的很累,累到几乎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可她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也许在别人的眼她看起来很傻,但是没办法,在这个世界,她只有那么一个亲人了,那个曾经说过会陪她走一生一世,陪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现在,难道也不要她了吗?
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和着雨水并无人看见,但是她却知道,那是泪,是伤心的泪。
因为,此刻她犹豫了,她不知道最后得到的结果会不会是会让自己失望的,但是没办法,她还是要一搏。
知道她是如何的倔强,祁洛寒深知自己如何劝也是无用,索性现在已经到了太和殿外,只要皇召见,那么,她便能够好了,是不是?
在浅叹声,那抹急匆匆跑进殿的身影此刻又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不待玄公公走至面前,祁洛寒已经迫不及待的发了问:“怎么样,皇是不是让我们进去?那我们现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