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好了,祺贵人倒了,后宫女子又鲜少,她倒是成了最大的。只可惜祺贵人被人挖了一个坑跳,到最后还要被人给再落井下石一番,今后想要翻身,怕是不可能的了。
“皇表哥,你可别怪语宁说话直啊,那祺贵人却也太嚣张跋扈了一些,拐弯抹角的说我也罢了,竟还将若烟姐与雪儿都牵扯了进来,亏你是一个仁心仁德的皇帝,要换成是我啊,我一定要她好看。”
没有夕若烟看得透彻,也没有北冥雪观察入微,官语宁只是凭心做事。那祺贵人说话叫人痛恨,不对她盘,只白白招了她人嫌,也活该落得此番田地。
不过祺贵人既已得了教训,她也不是那种会落井下石之人,便也不再多言。
一时间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了,官语宁执起面前的茶杯放至唇边,刚要喝下,却突然想起一事,“对了,皇表哥,刚才你称祁公子为祁状元,这是什么意思啊?”
北冥风也是被气昏了头,原本让他们前来便是为了说这事,只可是出了祺贵人这样一件烦事,还险些让他忘记了今日的主要目的所在,此时听官语宁提及,他方才忆起。
“是这样的,前两天即是每三年一例行的科举考试,祁公子采出众,在众多应届者当当属头彩,不但如此,祁公子的武功也是最为拔尖的。”说话的同时,北冥风看向祁洛寒,眸毫不掩饰对其的欣赏,似乎,在所有人都不曾察觉之,目光里还暗含了一丝欣慰。
“等等等等。”官语宁一时听了糊涂,听了北冥风的话,脑袋里更是乱糟糟的,“你说祁公子采出众,又说他武功卓越,而他又是状元,那他究竟是什么状元啊?”
“是武双状元。”
“是武双状元。”
话刚落,北冥雪竟与秦桦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答案,其默契程度,不禁让在座众人都咂舌,北冥雪更是羞得垂下了头,不敢抬头看一眼。
官语宁凝着他们二人,呵呵一笑,调侃道:“你们还挺默契的呀!”
这话说得北冥雪更加的脸红了,是秦桦也有一些不自然地咳了咳,有意地避开了众人投来的目光。
北冥祁见他们这般,眸一抹不屑一闪而过,扯唇笑道:“想不到祁公子年纪不大,却还是个武全才,皇如此看好你,将来,你可得好好为皇效劳,为北朝国尽忠啊!”
北冥祁将“好好为皇效劳”七字咬得极重,这话里带着的不甘,怕也只有真正了解内情的人才方知其内涵。
一闻此言,祁洛寒也来不及多想是否还有其他含义,当下即起身,拱手道:“微臣承蒙皇看重,定当不遗余力为皇效劳尽忠,臣有生之年,也将会一辈子忠于皇,忠于北朝,定当竭尽全力保我北朝江山万年不倒,繁华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