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着那燕国使者冷哼一声,道:“云烈王子,咱们不远千里来到这北朝国,可这莫名其妙被人下了毒,算什么事?”
“算你被人下毒,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夕御医做的?恩?”云烈冷声反驳,起三天前他与夕若烟互看不顺眼的时候,此刻他们的关系,似乎更加叫人琢磨不透。
燕国使者似乎也看出了这一层关系,刚要反驳的话语到了喉间,又给生生的止住了。
迈步走至云烈身边,燕国使者将他下打量个遍,又转向夕若烟,将她也给看了一个遍,在众人均都莫名其妙之际,燕国使者突然放声大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云烈面已有不悦,看着燕国使者的目光带了浓烈的警告。
谁知,那燕国使者似乎并未看见云烈的怒气一般,仍旧道:“云烈王子,这夕御医虽是北朝国臣子,可也生得极美,依我看来,若说是北朝第一美人也不足为怪。这自古以来英雄爱美人,才子配佳人,你云烈王子身份尊贵,又能能武,若是求得北朝皇割爱,将美人许配也未尝不可啊,哈哈……”
“你胡说……”
“燕国使者,还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词。”不待北冥风开口,秦桦已经忍不住先一步驳斥,“夕御医虽是我朝臣子,可她来去自由,不受任何人管辖。何况,她也不是一件随人买卖的物品,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有她自己的主见,别说是你,是任何人,也没有这个权利替她做主。”
秦桦一改往日温润的形象,在大殿之公然呵斥燕国使者,半点儿没有留有余地。
而燕国使者这番话不但是当众扫了夕若烟的面子,让她无颜见人,更是将北冥风说成了是一个残暴无仁,任意主宰她人命运的昏君。
别说是这话里暗讽了北冥风,单单是在贬低夕若烟,他便不能容忍。
“听秦大将军这话,似乎也对这位夕御医颇有好感呢!”
燕国使者不知进退,听了秦桦这话,不但不知收敛,反而更加得寸进尺,拉了一个云烈下水不说,也将秦桦也一并拉了下去。
可他却没有看见,因他这话,而脸色变得越来越铁青的北冥风。
“你……”
“砰——”
秦桦话音未落,一声巨响已经响彻在太极大殿之。
众人纷纷被这突来的一声吓得身体一颤,寻声望去,竟见龙座前的紫檀案几被掀翻在地,桌的玉瓷杯盏,点心佳酿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