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手用力的捂住,安格斯无法开口说话,摇晃着脑袋想要甩开那只手,却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如果不想增加痛苦的话就别说这些惹我不开心的话了,知道吗?”继续着开拓工作,男人很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你说的对,你是我儿子,所以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想要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男人取出了手指,然后,腰间用力……唔――,男孩用力的昂起头,巨大的疼痛彻底的将他淹没,没有任何和缓的时间,男人的攻击已经开始,惨烈的让男孩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如同垂死的天鹅伏在床上被动的晃动着身体,男孩黑亮的瞳孔逐渐的熄灭了光彩,慢慢的闭上,眼角流出的液体无法洗去逆伦的罪恶,地狱的恶魔在高声吟唱,引诱着人类的堕落……
阳光逐渐替代了黑暗,房内的烛火依旧在摇曳,房内弥漫着特殊的腥气,浓郁的无法散去,地面碎裂的衣衫显示着发生过的事情。宽大的床上,赤・裸着的男人平息着急促的呼吸,血色的眸中,侵略的色彩不再那么的明显。
“可以请你离开我的身体了吗?父亲。”
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只有最后两个字才极尽的嘲讽,没有去管嗓子的干涩疼痛,或者说,此时的安格斯已经无心去在乎那么一点疼痛。
萨拉查的身体随着这句话而僵硬了一下,沉默的从安格斯的体内退出。从床上坐起,望着平静的躺在那里的男孩,萨拉查没办法告诉自己他现在的心情很好,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从胸口扩散,闷闷的钝痛。
“我、我昨晚……昨晚被下药了。”
“所以呢?”没有因为这句话而产生任何的情绪波动,安格斯的目光依旧平静的看着上方,那布满了青紫痕迹的身体似对萨拉查话的无声嘲笑,让他无法再说出这种类似于推卸责任的辩解,尽管那是事实。
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哪怕他是着了道也无法否认他做过的事情,他强・暴了他的亲身儿子,甚至还为了他自己的喂了安格斯精力药剂让他无法用昏睡来摆脱他的占有。
“你可以控制的。”是的,就算被下药了,但他很清楚萨拉查的能力,昨晚那些话语足以证明萨拉查可以控制住他的欲・望,最起码可以先压制住药性保持清醒。
“我……”
“可是你没有。”打断了萨拉查刚开口的话,就算是质问,安格斯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平静,平静的好似昨晚不存在一样,“你没有控制住你那丑陋的欲・望,你强・暴了我,你强・暴了你的儿子,你这个禽兽,该死的给我滚!!”
情绪逐渐的激动起来,只是才这么点话就耗费了安格斯的所有力气,现在他只能躺在那里大口的喘息,胸口起伏不定,黑色的眼死死的盯着那双红色的眸,流露着不加掩饰的憎恨,如此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