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君王终于松开手,冷淡的嗓音泄不出多少情绪。
“不准随便喝这些药剂。”
纪白年据理力争,然而软软的带着酒气的嗓音听不出过多力道。
“这不是药剂,这是好喝的酒。”
说着纪白年还不服气,他松开手,跌跌撞撞地打算从正厅里跑到寝宫,独吞自己好不容易酿出的香甜果酒。
然而看着自家人类幼崽摇晃的动作,艾尔维斯轻而易举地拎起自家还在挣扎的人类幼崽。
“张口。”
望着面前悬浮的金色微红的液体,纪白年偏了偏头,望向艾尔维斯。
“这是什么?”
艾尔维斯平静地抱着怀里还在蹭动的人类幼崽,先前烦躁的情绪似乎轻而易举地被少年几句话安抚下来了。
“解毒的血液。”
纪白年还想据理力争地认真辩解,“可是我没有中毒。”
然而不管人类幼崽此刻水眸潋滟的样子多么让人心动,艾尔维斯也不会因此而无视掉人类幼崽行为中的不正常。
“是想自己喝掉,还是让我喂你?”
然而并没有给纪白年犹豫的时间,虫族的君王稳稳抱起自家的人类幼崽,轻而易举地撬开人类幼崽湿润而带着微微酒香的唇瓣,平日里微甜的津液此刻似乎带上了些许让人沉迷的微苦的醇厚味道,柔软的唇舌异常乖巧有礼貌地被他一碰,也主动羞怯地轻碰作为回应。
精神力世界如同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般的蛰伏躁动,终于被人类幼崽乖巧而主动回应的亲密回应完全安抚了下来。
艾尔维斯已经完全不去想奥斯顿和别的杂物了,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人类幼崽浅淡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格外清晰地响起,还有人类伴侣此刻乖巧安静地蜷缩在他的怀里。
纪白年不满地皱了皱眉,控诉地看向将血从唇舌中强势渡过来的艾尔维斯。
“……腥的,不好吃。”author_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