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郢刚被科普了这位姐姐的光辉事迹,严重怀疑她的亲近别有用心,躲还来不及,实在是不想和她打照面。
见到她,商昀州的脚步也随之停顿了一下。吴郢正走在他后面,跟得很近,没收住脚,径直撞在了他的背上。
他忽然心生一计,一不做二不休,张开手去,拽住了对方腰间的队服外套,把头彻底地靠了上去。
虽然好像有点占便宜的意思,但紧急关头,还是把脸挡住、假装不在比较要紧。
商昀州被背后人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要下意识地把他推开。吴郢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却挂在了他的衣领上,软软的,一路垂下去,挠在皮肤上有些发痒。
至于到底是脖子痒,还是心痒,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冬季的队服外套明明是厚重的羽绒服,人体表面那点温度根本难以穿透它,他却觉得,背后被抵着的那一块有些微热。
心理作用。
那便是心痒了。
周围的队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这是怎么了?
刚刚说话还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能独立行走了呢?
晓澈:“……”
她只得把刚要出口的问候咽了回去,重新提了个问题:“怎么了?WinG怎么突然……”
其余队员,包括于孜在内,都面面相觑。他们都觉得有点奇怪,谁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商昀州回答她说:“嗯,刚刚输了一局比赛……被,教练骂了,在……生闷气。”
背锅侠于孜:“?”
我什么时候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