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盛钊醉得人都不认识了,脚下拌蒜地摔在床上,晕的眼前都是金星。
我到底从哪找了个脾气这么差劲的大美人,盛钊费解地想。
然而他浆糊似的脑子现在不足以支撑这么大规模的运算,他努力地想了一会儿,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只顾得上盯着刑应烛傻乐。
刑应烛:“……”
我明天就下令这栋楼禁酒,刑应烛暗地里磨了磨牙,恶狠狠地想,不,一会儿就禁。
“笑什么?”刑应烛没好气地说。
“你也太好看了。”盛钊往床边挪了挪,一把拉住刑应烛的手晃了晃,兴奋地说:“我到底从哪找的你,我怎么记不住了,你快跟我说说,让我高兴高兴。”
刑应烛:“……”
古往今来,从人到妖,刑老板还没被人这么调戏过。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得自己最近的脾气实在是好,简直快好成菩萨了。
“盛小刀。”刑应烛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盛钊,语气“平和”地说:“希望你睡醒之后不要后悔。”
盛钊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见面前这个冷冷淡淡的大美人抬手覆在了自己眼睛上……紧接着,他就干脆利落地失去了意识。
刑应烛简单粗暴地撂倒了这个醉鬼,然后甩了甩手,颇有些嫌弃地闻了闻自己身上沾染的酒味。
现下正值夏天,偏赶上刑应烛的伤还在愈合,新生的血肉又疼又痒,每天都闹腾得他颇为烦躁。刑应烛的耐心和脾气跌到了谷底,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这醉猫,憋着一肚子火儿走了。
他随手扯下睡衣丢在沙发上,踩着水进了浴池,心说等一会儿盛小刀醒了,看他怎么给他立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