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应烛说话说一半,盛钊当然不依,他一时也忘了刚才自己多么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开始没脸没皮地缠上刑应烛。
“你话不能说一半!”盛钊小心地搂住他半个胳膊,控诉道:“情侣之间不能靠猜过日子,有什么话就应该直说!不然迟早生嫌隙!”
刑应烛铁石心肠,冷酷道:“哦。”
盛钊:“……”
这软硬不吃的大妖怪!
然而盛钊要是能这么轻易地被他弄走,那他也泡不到这朵“高岭之花”了。他干脆无视了刑老板这句回应,没骨头似地顺着床沿往下滑了一截,抱着刑应烛的胳膊不撒手。
“我跟你说!这是很严重的问题!”盛钊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总这样,我就没法安心,总猜咱俩的脑回路在不在一条线上,时间长了容易焦虑,我要是焦虑,就……”盛钊说到一半卡了壳,“就”了半天也没“就”出个结果。刑应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看他还能憋出什么离谱的。
“我做饭就没有爱的味道了!”盛钊铿锵有力地说。
刑应烛:“……”
我能指望他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刑应烛扪心自问,盛小刀还有更大的出息吗。
没了,刑老板严谨地在心里自我回答道:他最大的出息八成都用来泡我了。
“起来。”刑应烛嫌弃道:“丢不丢人。”
“在家不能要面子!”盛钊用一种宣誓般义正辞严的语气说道:“好男人在家就是要能屈能伸。”
刑应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