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优哉游哉地过着日子,白天泡澡看电视,晚上时不时调戏盛钊一番,隔三差五地回复一下龙虎山那边的消息,活像是七殿下没来过一样。
盛钊等了他一周,见他还是老神在在,不由得心里纳闷,心说刑应烛莫不是依旧不想带他去,所以在这奉行“拖”字大法吧。
对此,刑老板的回应是“我想不带你还需要拖?”
盛钊:“……”
确实是,盛钊不得不承认,刑老板甚至可以直接从他面前消失,让他影子都摸不着一个。
“你以为禁海之渊是随便去的?”刑应烛轻哼一声:“且等着吧。”
“等什么?”盛钊问。
“等时机。”刑应烛说。
盛钊:“……”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嘛!
不过既然刑应烛不着急,盛钊也放下了心。反正这些事只要他心里有数就行了,至于什么时候去,怎么去,去了做什么,盛钊都不太在意。
倒是刑应烛不太想让他当个万事不知的啦啦队预备成员,这些天的闲暇时间里总会把盛钊拽过去,开始锻炼他的“天赋”。
盛钊对此实在不能理解,若说刑老板教他一些玄学手段,他倒不觉得奇怪,可偏偏刑应烛的授课方式,非常……不按常理出牌。
“这张呢?”刑应烛说。
说话间,他手里放着一沓已经洗好的扑克牌,牌背向上,薄薄的一小沓。
其余大部分牌面已经翻开了,此时就散落在茶几上,其中有红与黑,花色不尽相同。
盛钊左手边的茶几上摆着两个小碟子,一只里面装着糖块,另一只里面则装了一叠苦得要死的穿心莲。
“……红的?”盛钊不太确定地说。
“确定吗?”刑应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