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不消片刻,白日里的天就阴得像是傍晚。
时不时闪过的闪电落在盛钊身上,将他身上缠绕几圈的大蛇也一并照亮。
直到后来,盛钊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模糊间似乎记得自己好像气得骂了刑应烛两句,刑老板酒足饭饱,倒也没有发怒,反而一直在笑。
他冰凉的鳞片被盛钊的体温焐热,盛钊随手摸了一把,触手温润细滑不说,还摸到了一手粘腻的什么东西。
盛钊实在不想费心去想那玩意是什么,他浑身滚烫,四肢发软,直到昏过去之前,脑子里的最后一个印象是“如果刑应烛把我这么搞死,他会不会被雷劈”。
好在刑老板做了这么多年的人,心里还比较有数,在盛钊彻底失去意识前将他捞出了池子。
他双手环抱着盛钊,将他放在沙发上用毯子裹好,然后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心满意足地亲了亲。
“我看出来了。”盛钊迷迷糊糊间嘟囔了一句:“什么鬼吃醋都是借口……你就是想收债。”
刑应烛闷声笑了笑,捏了捏他的下巴,算是默认了。
“你个……”盛钊累得睁不开眼,憋气似地忍了忍,半天没相处一个贴切的词儿,只能恨恨地骂道:“你个黄世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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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意
79“还敢问她?我可要吃醋了。”
惊蛰后的第一场雨轰轰烈烈地下了大半天,外头电闪雷鸣,盛钊累得昏昏沉沉,伏在刑应烛身上睡了个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