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的事儿,自有他们俩人去解决,外人插不上手。”刑应烛懒懒地说:“你跟着操什么心?”
盛钊微微一愣,敏锐地从这句话里提炼出了某种意味不明的深意。
“什么意思?”盛钊神神秘秘地跟着压低了声音,用双手拇指做了个内扣的手势,说道:“他俩有渊源?”
刑应烛笑了笑,没说话。
他这个态度明显就是默认,看在盛钊眼里,就相当于满脸都写着“我知道但我不想告诉你”。
“你看你这人——”盛钊啧了一声,好笑道:“怎么,接下来要收故事费了啊?”
刑应烛从茶几上捞过一颗草莓塞进他嘴里,说道:“你有功夫寻思胡欢的事儿,不如去看看你的手机——你刚才走的这几分钟里响了两遍了。”“啊?”盛钊微微一愣,赶忙从沙发上爬起来,火急火燎地去厨房找手机,随口问道:“是快递吗,怎么你不接?”
“不想动。”刑应烛说。
盛钊:“……”
行吧。
刑应烛看着盛钊风风火火地冲进厨房,轻轻勾了勾唇角。
他方才没接盛钊的前半句话茬,是因为他知道电话对面是谁,也大概能猜出来,这通电话的来意是什么。
刑应烛坐起身来,从茶几上摸过一只橘子。
他原身是蛇,一向不大耐烦吃这些麻烦的小水果,但盛钊搬上来后时常愿意往家里添置东西,一来二去,他也能跟着吃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