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表情,害怕了?”刑应烛调笑道。
“没有。”盛钊双手拢住他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刑应烛冰凉的指尖,小声说:“我是怕他们再来找你干活。”
刑应烛眯着眼睛,放任了盛钊这些抠抠搜搜的小动作。
“关我什么事儿。”刑应烛说:“他们自去展示他们的能耐,凭什么指使我。”
“说的也是。”盛钊想起了什么,眉眼间又轻松许多,笑着说:“我估计也没那么忙,张简还有功夫东奔西跑,八成没什么大事。”
“张简?”最近有些脱离外界的刑应烛愣了一瞬,眼神变得危险些许,语气凉丝丝地说:“你还跟他有联系呢?”
坏菜了,盛钊想,他忘了刑应烛最近代谢不太稳定,对配偶的“忠贞”要求比较高。
“没有!”盛钊连忙自证清白,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我跟他怎么能有联系,是胡欢,他俩约了明天一起去年会玩。上个月胡欢自己告诉我的,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了。”
刑应烛:“……”
由于盛钊的转述出现了一点微妙的偏差,以至于这话听在刑应烛耳朵里,几乎约等于是胡欢约了张简出门。
于是紧接着,盛钊眼见着刑应烛的表情缓缓变得微妙起来。
什么叫真狐狸精啊
十二月二十五号,圣诞节。
直播平台的年会定在早上十点半开场,张简的飞机九点二十落地,然而胡欢早上起了个大早,六点钟准时违背生物钟从床上爬起来,面目狰狞地拉开了衣柜——开始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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