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报答我?”刑应烛说。
盛钊心说还怎么报答,我人都是你的了,居然还管我要报答,果然是黄世仁人设不倒。
“我没什么了。”盛钊十分光棍地破罐子破摔:“我只能以身相许了。”
刑应烛眼角微弯,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拉过来亲了一口,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盛钊顿时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噌地从刑应烛腿上跳了下来,蹬蹬蹬退后了五六步,连耳朵都红了。
刑应烛被他这反应逗乐了,倚在沙发上笑个不停。
盛钊脸颊发烫,恶狠狠地嘟囔了一句老流氓,先前那点感动顿时烟消云散,连点渣都没剩下。
“嗯?”刑应烛眼波流转地看着他,含着笑意,语气轻缓地问:“说什么呢?”
大妖怪就是大妖怪,哪怕平时再怎么气人,一旦摆出这种架子来,那真是颜值气质双重叠加,怎么看怎么好看,活像是给人下了蛊。
盛钊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鸡皮疙瘩,生怕被他勾引到,下意识又退后了两步。
“我我我得下去上班了。”盛钊磕磕巴巴地说:“你晚上想吃什么?”
眼见着盛小刀牌水壶快烧开了,刑应烛终于大发慈悲地歇下了逗他的心思。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倚半靠在沙发上,揪过毯子掸了掸披在身上,随口说道:“随你吧。”
“那吃水煮肉片,鸡爪煲,还有照烧鸡?”盛钊跟他打商量:“晚上别喝奶茶了,我昨天腌的蜂蜜柠檬能喝了。”
“都行。”刑应烛说。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刑应烛又觉得困了,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毯子往上拉了拉,盖到下巴上,惬意地眯起了眼睛,昏昏欲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