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应烛:“……”
多新鲜啊,这还有上赶着找怼的。
“有点累。”刑应烛言简意赅地说:“天冷了。”
盛钊先是愣了愣,紧接着,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微妙,他面色古怪地看着刑应烛,犹豫了片刻,才吞吞吐吐地说:“你不会是要……冬眠吧?”
是图日子过得太清净吗?
刑应烛:“……”
他觉得他有必要给盛钊上上妖族的生理卫生课了,省的他总把自己跟外面那些不开灵智的野蛇相提并论。
“是啊。”刑应烛阴恻恻地笑了笑,阴阳怪气道:“你要跟我一起眠?”
盛钊被这个熟悉的语气一激,整个人通体舒畅,心说对了,就是这个味儿,这才是刑老板。
“不不不了——”盛钊陪笑着捶了捶他的腿:“我要是跟你一起眠,那八成就直接长眠了。”
“贫死你算了,你应该去考德云社,在我这多屈才啊。”刑应烛推了推他的肩膀:“——起开,我看电视。”
“不屈不屈。”盛钊一本正经地说:“我这不是在帮助男朋友的事业么,夫夫店,多好啊,你上哪找我这么正经的贤内助。”
“所以贤内助连我冬不冬眠都不知道?”刑应烛反问道。
“这个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常识问题,我拒绝回答。”盛钊又瞥了一眼他的脸色,吞吞吐吐地说:“所以你真的眠吗……?”
刑应烛还不等说话,盛钊就先一步说道:“哎,其实我尊重你的物种习性,但是你们一般冬眠多久,要好几个月吗?万一你找了个树洞睡,我岂不是好几个月都看不见男朋友,这多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