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张简说:“溯源镜一开只能用三次,想要再用,得等到下个日子。”
“下个日子是什么时候?”盛钊问。
“三年后。”张简说。
盛钊:“……这工作效率也太差劲了。”
刑应烛放开了盛钊,盛钊抽回手看了看,发觉自己依旧全须全尾,于是满足地摸了摸手背,转头看向刑应烛的手。
因为盛钊已经抽身离去,所以属于他那条金线也消失了。
“不如这样。”张成德适时道:“各位请先随我去内山,藏书楼中应有术法,也能追根溯源——”
“不必了。”刑应烛打断他。
刑应烛看起来没有多解释的意思,他扭头就走,还不忘招呼了一句盛钊。
“走了。”刑应烛说:“回家。”
“回家?”盛钊疑惑道:“你不查你的事儿了?”
“他们查不出来。”刑应烛淡淡道:“没有必要了。”
盛钊:“……”
这话说的,当着人家主人家的面,也确实太不给面子了。
“你就这么走了——?”张简不可置信地问:“那各地的异像……”
“各地的封印少说还能撑两年。”刑应烛头也不回地说:“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没事儿少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