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呢。”盛钊小声说:“超喜欢你。”
刑应烛嘴上没说话,尾巴尖却动了动,在水下偷偷勾住了盛钊的脚踝。
“我又不喜欢他们。”
盛钊没发现刑老板这扣扣索索的小动作,在天上飞了一圈,他也累得要死,于是干脆趴在岸上,学着刑应烛平时那样眯起眼睛,轻轻啧了一声。
“你说,我这样像不像是个美人鱼?”盛钊脑洞奇大,兴致勃勃地说:“有没有那个感觉?”
“美人鱼论条。”刑老师纠正道。
“……你这人一点都没幽默感。”盛钊说。
刑应烛笑了笑,没跟他争辩这件事。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在盛钊左右两边晃了晃,眼神在对方线条流畅的背上扫视了好几圈。
盛钊半天都没听见他的回应,觉得有点意外,下意识伸手摸了一把他的鳞片,随口问道:“想什么呢?”
只是一个预言。
“你有多喜欢我?”刑应烛忽然问。
盛钊没想到他开口第一句是问这个,不由得心里觉得好笑,心说刑应烛果然是年龄和心智成反比,在意的重点永远离不开这一亩三分地。
他只当刑老板又在撒娇,想要听点好听的话满足一下自恋欲,于是张口就来:“超级喜欢,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