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词触及了刑应烛的知识盲区,刑老板拧紧了眉,狐疑地看着他。
然而盛钊只丢出这么一句来就没了下文,看着也没有想解释的样子。
刑老板何等要面子一个人,当然不可能问出“这是什么意思”的蠢话,于是只能硬端出一副八风不动的表情,强自装深沉。
盛钊说这句话的时候没过脑子,说完了也有点后悔。
——这话说的太有歧义了,盛钊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跟刑应烛示爱呢。
好在刑老板看起来没有被冒犯的感觉,盛钊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两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心下稍稍松了口气。
还行,盛钊想,好在这老板也不咋直。
否则就凭他入职第一天调戏老板,现在又当街示爱,刑应烛不开了他都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然而刑老板依旧是沉默,盛钊心里打鼓,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来想去,盛钊决定把自己的道歉流程走完。
“对不起,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盛钊硬着头皮说:“这就是个指代……嗯……跟我说我们的时候等于你和我是一样的,你不要多心。而且你看,你这么好看,我看懵了也很正常,老板你大人有大量,别瞎想了,嗯?”
刑应烛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他。
他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盛钊好像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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