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卡片模样他太熟悉了,瞥一眼就认得出来——正是他之前光荣“牺牲”的那张可怜门卡。
“只此一次。”刑应烛说。
“或许……你去博物馆看过吗。”
盛钊足足愣了两秒钟,也没反应过来这张卡又是刑应烛从哪变出来的。
他清楚地记得,之前刑应烛说过,因为他上次换鳞的数量有限,所以门卡丢了不给补办来着。
那这张又是从哪来的?
盛钊挠了挠头发,试探地问道:“老板,你又换鳞了?”
“没有。”刑应烛说。
盛钊瞥了他一眼,犹犹豫豫地问:“那这张门卡——”
“问那么多。”刑老板的耐心通常是轮秒计数,他略一皱眉,直接伸手就要摸回那张卡,不耐烦地说:“不要算了。”
“要要要!”盛钊连忙扑到茶几上,跪在地板上手忙脚乱地按住那张卡护在胸口,整个人半个身子趴在茶几上,用一种扭曲的姿势点头如捣蒜地保证道:“这次我肯定好好收着!再不出意外了!”
刑应烛哼了一声,算是一句简略版的“知道了”。
盛钊冲着他干笑了两声,支起身子,把门卡从手里抽出来,吹了吹上面蹭上的灰。
刑应烛懒得看他这没出息的德行,自顾自地拆着自己的外卖包装。
他宽松的衣襟动作间滑下来了一点,盛钊眼神无意识扫视间,却忽然看见刑应烛心口偏上的地方有一块突兀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