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应烛显然也没怎么把他看在眼里,他十指交叉搁在膝上,人懒洋洋地往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
“除了居留许可,我还有外聘许可,你也想看吗?”刑应烛说:“——去,给我拿瓶可乐。”
盛钊反应了足有两秒钟,才发觉这后半句话是对他说的。
虽然在这种场合下要饮料喝好像不太郑重,但刑应烛一看就跟这俩字不搭边,于是盛钊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环视了一圈,朝着冷饮柜走去了。
熊向松他们几个还挤在冷饮柜后面那个小桌子里头,盛钊从柜子上层找出一瓶可乐,转头看了看他们几个。
“……不挤吗。”盛钊真心实意地说:“你们不能出来找个宽敞地方坐吗?”
桌后的围观小队顿时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整整齐齐,频率同步。
“不了不了不了。”熊向松心有余悸地拒绝道:“在这就行了,再近了恐怕被气场伤到。”
盛钊:“……”
这什么中二病发言。
“不会的。”盛钊说:“刑应烛又不吃人。”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句话,刁乐语的表情显然变得更惊恐了,她整个人往桌子底下一缩,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脑袋摇的飞快。
“不了不了。”刁乐语说:“我对大佬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不敢以此拙躯污了大佬周边三米的地盘。”
盛钊拿他们没辙,也不能真去把人拖出来坐,只能又走回桌旁,拧开瓶盖把可乐递给刑应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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