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彤没想到他消息还挺灵通,她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李良富的方向,然后连忙扯着盛钊往旁边走了几步。
“别瞎说,你叔叔最不爱听这件事了。”赵彤数落道:“这世上哪有闹鬼的事儿,别听风就是雨的。”
“那……”盛钊小声问:“听人说,那挖出了一条瞬间化灰的铁链子,是不是真的?”
“什么化灰?”赵彤皱着眉问。
盛钊端详了一下她的神色,发现她好像是真的不知情,于是自己也挺奇怪的。
“不是说那挖出来一条链子吗。”盛钊说。
“是有。”赵彤小声说:“但不是铁的,也没化灰……是金的,被你叔叔拿走了。”
它找的是盛钊
刁乐语在午时二刻醒了过来。
那只被刑应烛切碎的“人牲”确实很好用,服下去还不到半天,刁乐语身上的伤口便开始愈合,连带着损伤的内海也复原了大半。
她在熊向松铺好的小床上翻了个身,懒散地伸长了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只是迟迟没有睁眼。
床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人,除了一脸担心的熊向松之外,旁边还站着个比熊向松年轻许多的青年男子。
那年轻男人身高腿长,脸上带着一副银框的细边眼睛,长相极其温润俊美,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看着就像是从哪个大学城跑出来的年轻教授,手里塞上一本书就能当学者。
年轻帅哥蹙着眉,脸上似担忧似埋怨,眼睛紧紧地黏在床上的小貂身上,看上去颇有几分公子怀忧的意思。
可惜大帅哥不开口时,这尚且是一副阳光下的美妙画卷,一开口便整段拉胯,什么美感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