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紧不慢地走向秦思思:“怎么?担心我啊?”
秦思思真有点紧张,见她没事回来,心里暗松一口气。
“毕竟替我去跳舞啊,我跳舞那么烂,你要模仿也是难为你啊。”
秦思思并不知道寿辰之上发生了什么,以她的清奇的脑回路只能想到崔尹替她跳恋爱循环,然后找机会接近皇帝。
话罢,崔尹乐了,噗嗤取笑她:“思思啊思思,你的那什么舞唯你独有,我模仿不来。”
秦思思:“......”还真脑补出不来崔尹跳恋爱循环的样子。
二人边往院子里走边闲聊。
崔尹眉一扬,扯唇自哂:“好久不出房门,才知道陈国公把罪名都安到我头上了。”
刚刚路过福味楼,她听了一耳朵,这里永远不缺对她的骂声。
秦思思想起无支祁的话:“陈国公死不死没所谓了,只是个空壳子。”
老狐狸就是精,就是崔尹死了也能拉来当背锅侠。
崔尹扯唇叹了声。
“陈国公有那么蠢么,他不知道皇帝用意?他不过也需要个出头鸟替他做事,替他招恨,甚至必要的时候,就是现在,拉来挡箭。”
“他唯一一件蠢事,就是相信了我。”
秦思思没说话,你演戏演得好呗,奥斯卡影后,还演反串,全洛阳城都被你蒙了。
穿过五色纱幔,崔尹突然不再说话,径自走进了自己的屋子,带上了门。
靠墙的角落里竖着一把油纸伞,太久未用,伞面泛了黄。
崔尹恍恍惚惚想起一桩旧事,那是与李成尧的初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