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杨斌自身已经被连带，居然还向着他说话。
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谁知道是不是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郭向阳针对性明显，抓住这条不放！
“好了，别说了。”
韩啸摆摆手，看向陈有善道：“是非功过，自有一个评价，本帅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是。”
陈有善点点头，他深吸一口气，直言道：“是AI，一个具有高度意识形态的超级AI，先前，它入侵了整个交通部的安防，并限制我等向外界传递消息，然后……”
陈有善把事情简单的梳理一遍，当然，关于他怂恿AI的那段，他刻意避重就轻，没有去详谈。
言闻。
大家都镇住了。
具有高度自有意识形态的AI，有喜怒哀乐的AI？！
这可不单单是人工智能这么简单了。
“若真是AI，如你所言，这前后有太多自相矛盾的地方，不可尽信！”
韩啸听闻后，思量片刻，最终下了这样的结论。
他道：“你，还有未表明的真相！”
果然不愧是军部大将，三言两语间就能点出话语中的漏洞。
陈有善顿了顿，最终还是坦白道：“事实上，AI之所以对军部出手，确实跟卑职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