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嘴一笑，眼底闪过一抹刺痛。
他继续道：“可就是那次之后，啸月大哥深入敌后，此后再无踪迹，尸骨无存！”
啸天眼睛红了。
一口接着一口，不断试图灌醉自己。
可不管喝多少，就算脑子已经昏昏沉沉了，可还是不醉。
醉人。
醉心。
醉己。
这看似简单，却也很是艰难。
很快，方中信也倒了下去，就身下宁北川跟啸天。
两人相对而坐，独酌片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往昔峥嵘岁月。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他们老了……
褪去了战场上的奋勇与无畏。
如今想想当年事，却也是后怕不已。
当然，他们并不后悔。
此生为家国，为大义，为情谊，他们做了太多太多，有何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