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新衍化的个体很难对付。
“你似乎很有自信，或许，你有一些底牌，但……在整个大夏，宁某要的人，从来没一个能脱离宁某的掌控，就算是你也一样。”
宁北川直言不讳。
“很荣幸，我将成为第一位。”
姜洛语气淡漠，她道：“当年，因为一些变故，我选择封闭自己，放她出来，原本准备就此沉寂，永远的睡下去，也不为之是一种解脱，可惜的是，她花了十年的时间都没能从阴影中走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自封？”
“特别是因为你，让她寻找到久违的恐惧，那才是压塌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姜洛继续说道。
从头至尾，眼神深邃，让人如临深渊。
很多人在这样的目光下，意识正在溃散，精神正在解体。
“你……姑且说你们，是两个不同的人格么？”
宁北川问，他想确定一些事情。
曾经，在中东战场，他见过一个女孩。
她是冰冷的杀手，实力强横，毁天灭地。
就算面对百万敌军，刀锋所指，依旧如故。
可一场战争过后，她却迷失了。
宁北川曾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冰冷的杀手转变为孤苦伶仃的战争遗民，饱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