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和小应要是有孩子的话怎么也要四五年以后了。”祁则慢慢道,“四五年以后,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谢应:“.........”
“但是.......”不止是谢应,宁眠也想问时梨为什么又怀孕了,要是按之前那一胎算的话,祁则和时梨简直是无缝衔接,说是当代劳模也毫不为过,“......时梨姐又怀孕了吗?”
祁则摇头,纠正:“没有,这是第一个。”
谢应顿了下,看向时梨的肚子,欲言又止,他想问一下祁则和时梨去年十二月底就三个月了,到现在还是头胎,到底是怎么才能做怀了个哪吒的。
何星雨心直口快,时梨怀孕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不是,祁哥,这事儿我知道啊,应哥去年十二月底就跟我们说了,时梨姐不是已经怀了......两三个月了?这会儿都过了一年,九月了,就算是没生,这个肚子也不能.....这么小吧?都看不出来。”
祁则点头:“是,现在才三个月,看不太出来。”
谢应没说话。
那去年十二月,祁则跟他说的怀孕.......是假的?
祁则一向毫无下限,画大饼这件事做多了,得心应手了,编出点儿什么瞎话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想到还真把谢应骗到了,一骗又骗了这么久,说起来还有点儿愧疚。
祁则面上深感抱歉:“小应,对不起,上次哥哥骗了你。”
谢应不理解:“.......骗我?”
祁则杀人诛心:“但这一胎还是多亏了你。”
谢应目光复杂,体会到了谢母的快乐,一时间说不出话。
他想问,多亏我什么?
他做了什么?
“你知道的,因为哥哥出国,你嫂子跟哥哥生气很长一段时间的气,那会儿怎么哄都哄不好,没法,哥哥只能求助于外援。”
时梨和祁则是高中同学,但在外人眼里,两个人在高中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尤其是祁则出国以后,谁也不能在时梨面前再提到这个人,时梨只当他死了。可偏偏时梨粉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跟祁则有些关系,无论是知伊也好,还是谢应,时梨为了这些也只能在面上忍耐。
祁则完全不要脸,直接说:“除了小伊,你嫂子当时最喜欢看的就是你的演出,小伊训练忙,也不能次次都帮我,反倒是你.......哥哥和你嫂子的关系都是靠看你的演出来维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