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跌倒,谢应就要在哪里爬起来。
谢应当然答应。
宁眠坐在谢应旁边都感觉到了气氛变了,原本谢应的状态与平常并无一二,但现在,不清楚怎么回事儿,宁眠从他垂眸回消息的手速上看出了一股强烈的胜负欲。
“你给谁发消息呢?”
谢应抬手,直接把手机递了过来:“祁则哥和时梨姐。”
宁眠大致扫了一眼聊天记录,两个人马上就到,她还记得谢应说时梨姐怀孕了,算了下日子,这会儿孩子都出生了,都说一旦有了孩子,不管男女,朋友圈都会成了晒娃宝地,但这么久了,宁眠还没见时梨在朋友圈晒过。
在暑假,虽说宁眠在酒吧打过一段时间的兼职工,又经常陪谢应来酒吧演出,但她和时梨并不熟,自打上次圣诞节过后,她和时梨再也没见过,两个人加了微信,但宁眠不爱跟人聊天,和时梨平常的记录也就是节日的问候。
“如果我没记错........时梨姐早就做完月子了?”宁眠不解,“他们不是说生孩子很伤身体的,也不能到处乱跑,不能乱吃东西.......”
宁眠还没说完,余光看到了时梨和祁则。
男人黑色短发,身型挺拔,穿着深黑色衬衫,先一步下了台阶,自然地伸出手,护住时梨的四周,视线里并无其他任何。
谢应的视线也跟宁眠一块儿看过去,愉悦一笑:“人来了。”
原先是没经验,但谢应此行势在必得。
酒吧的人多,祁则扶着人过来已经没了地方,祁则用眼神示意一下,NB就先一步起来把位置让给了时梨,而后站到了熊起旁边。
祁则看了眼酒保,敲了下吧台,道:“热水。”
酒保瞬间了然。
时梨已经很久没来过酒吧了,倒不是她不想来,是祁则处处拦着她,好不容易过了稳定期,祁则才放一点儿心,她又以绝食为要挟,好说歹说,祁则才同意她在这里呆半个小时。
谢应笑了笑,看向两个人,主动打招呼:“祁则哥,时梨姐。”
时梨一直很喜欢谢应,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小应,好久不见。”
“是挺久了,时梨姐还记得宁眠吗?”谢应让了些位置,好让时梨能看清楚些,“上次来的时候没能介绍,这次我抓紧机会简单介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