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真的醒过来是两天以后,谢应他们都没有在病房里,就只有熊起一个人。
熊起给NB倒了一点儿水,小口小口的喂给他。
“你们都考完了吗?”NB有点儿模糊,这两天他除了喝点东西就在昏睡,没有说过多的话,“考得怎么样?”
熊起低了下头,嗯了声:“还行。”
NB不太记得他昏倒以后的事情,只是觉得熊起兴致并不高,询问:“怎么了?考完不高兴?”
熊起搅了搅勺子,水波荡漾:“没有,高......兴。”
“别担心我了。”
NB住院好几天,期间隐约间听到了他家里人来,但好像怕是会打扰到NB休息,也就没怎么进来过。
不过倒是给NB升级了个套间,这几天都是熊起在照顾NB。
“何星雨他们呢?”NB问。
“他们昨天回去了,现在还没来。”熊起犹豫下,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谢应没考试的事情跟NB说,尽管谢应说没有关系,“NB,你.......饿不饿?”
NB愣了下,点点头。
谢应再来的时候,NB已经吃过午饭了,和熊起坐在一起聊天,看到谢应进来,给熊起使了个眼色,熊起立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出去的很及时。
房间里就剩下谢应跟NB两个人。
谢应随手把书包一扔,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怎么这么看我?”
“应哥。”NB沉默了下,他很少跟着熊起他们喊应哥,倒也不是不服气,只是不适应,“小起跟我说了,他本身要陪我来,何星雨也想来,你都拦着他们,说你一个人就可以。”
谢应笑了笑:“就因为这个?”
NB知道谢应这么几年一直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每个人都说谢应不可能做到这件事,他偏偏就是要做这么一件事,跟家里闹翻,强撑着生活费,管理乐队,各式各样的交际。
而偏偏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