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谢应说。
只可惜还没说完,就被阎罗王顶回去:“闭嘴。”
大门一关,两份情书直接被砸在地上。
阎罗王丢不起这个人,直接坐到了一边儿的沙发上,指着宁眠。
今天,今天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不光看到宁眠往谢应抽屉里塞情书。
两个人还距离那么近。
“你们想干嘛?你们想干嘛?”阎罗王问,“宁眠,我就问你,你刚才在做什么?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
“一班每天的情书都是你塞的?”
宁眠没怎么说过谎:“是。”
阎罗王气急败坏:“你.......谢应他.......”
宁眠把谢应往后拉了拉:“谢应他不知道的,是我一个人。”
“谢应,行,谢应我现在就不说他。”阎罗王问,“我先说说你,马上就竞赛了,你还.......你是不是觉得你稳妥了?你肯定保送了?你不用努力了?”
宁眠:“........”
“一切都没定下来,你以后发挥成什么样,能不能保送都不一定。”阎罗王气得脑袋都胀血了,“刚刚,刚刚你们距离离那么近,是正常男女生应该有的距离吗?你以为老师没从你那个时候过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觉得这样做对你,对谢应能有什么好结果?”
“什么时候该干什么样的事情。”阎罗王说,“你父母把你送到明德是让你来浪费时间吗?让你做这些不相干的事情吗?是让你跟谢应早恋吗?”
“不是!”宁眠下意识就反驳他。
阎罗王听到否认,先松了一口气。
也是,他们的距离非要说,也可以说是关系好些的同学距离,何况哪儿有女朋友会给男朋友塞下别人的情书的,宁眠也不是缺心眼的人。
他是一时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