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发点儿日常的零花钱还没说,宁眠就打断了他。
宁眠不是为这些:“谢应。”
怎么就会有这么温柔的人。
宁眠垂下头,没有抬起来,她不爱跟人说这些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谢应说这些话。
她习惯把情绪都掩藏,直到遇到谢应。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看破她很多的举动,他不会追问,懂得适当的距离。
像是.......给她支柱。
下唇不知道被咬了多久,宁眠轻轻地开了口:“.......谢谢你,真的。”
谢应看向她,她至始至终没有看他,马尾辫高高的扎在脑后,耳廓通红,只被一点点小碎发遮盖。
谢应最受不了这个,他抬起手,手心有些发烫,压在宁眠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下,说:“不客气。”
两个人上了车,谁都没再说话。
跟以往不太一样,这次两个人的距离极其遥远,一个人在最左边,一个人在最右边。
宁眠单手撑着脸,目光却落在玻璃的倒影,谢应在遥远的另一边,跟她的姿势相同,右手撑在脸侧,照样掠过玻璃,轻洒在他的身上,他的视线微微一转,透过倒影与她的视线相撞。
宁眠的耳朵瞬间又红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妈的,刚才到底什么情况?
他.......揉了她的头发?
不止是耳朵,宁眠觉得她现在就像只被热水烫熟的皮皮虾。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