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也不是人人都搞竞赛,除了顶尖的几个,其他人还是正常走路。谢应跟宁眠的解题方法天差地别,好些人都分不出谁对谁错。
“小眠这步骤对不对啊?”
“废话,肯定对啊,但我看应哥这个怎么跟小眠的差那么多?开头,中间,不知道结尾,感觉都不太一样。”
“还废他妈有人赌谢应能做对,我眠那么多竞赛都是白拿的吗?”
“你担心屁,小眠闭眼照样能行,虐菜还不是轻轻松松?”
“应哥这是要输吗?”
“输了也是他自己该的,谁让他这么嚣张。”
宁眠用余光瞥了眼谢应,不知道对方做到了那步,反正她是接近尾声,还想着一会儿走上讲台微微嘲讽下他。
谢应手里的笔一停,视线对上她的,提了个建议:“要不等会儿我们也一起交卷?”
宁眠:“.........”
还客气上瘾了。
宁眠当然不可能按照谢应的建议,但在她停笔的一瞬,谢应也在那边儿停了笔。宁眠知道她的做题速度快,但谢应也不差,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完成,没有先后,在时间上分不出第一与第二,结果只能寄希望于答案的正确率上。
对应答案的是数学课代表,她虽然是参加过两次比赛,但成绩都不算好,索性没几次就放弃了。
宁眠跟竞赛答案基本一模一样,有些地方要比竞赛答案还要标准,但谢应的就不相同了,虽然答案相同,步骤跟方法却十分古怪。
数学课代表也不知道该怎么评判。
宁眠对这方面要更有经验些,嗓音很淡:“把卷子给我。”
“这他妈就是误打误撞吧?前边跟答案都没几个一样的地方。”
“这到底谁赢啊?”
“肯定是小眠啊,这还用想?”
“不然呢?不然呢?考试不用看答案,我眠答案是标准,这话是凭空捏造?我眠是徒有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