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又纷纷变卦了?还个个谦虚,说自己儿子朽木一根,配不上瑶儿。
方氏险些以为自己幻听。
徐幼瑶可没心思管这些,那日萧俞的话还在耳边绕来绕去,吵得她叶子牌技术都直线下滑,被几个丫鬟轮流赢了好几回。
什么叫“做些实际的”?
她自知没什么聪明才智,只好跑去问方氏。
方氏一听,猛地就明白过来,那些人为何突然变卦了。
该不是以为瑶儿迟早要入宫?
她脸色倏地青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对萧俞好不容易产生的一点好感,顿时散了个干净。
怪只怪这年轻陛下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便是她也没往这边想。还以为是念在徐家有功于社稷,才出手相助。
若是一开始就是打她女儿的主意,
那和楚衔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手段高明些罢了。
徐幼瑶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忧心道:“母亲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方氏猛地回神,第一次对女儿的傻里傻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说怎么做些实际的!傻丫头!”
徐幼瑶呆了呆,犹豫道:“我说吗?我别无所长……唯有一手糕点做得不错。”
“……可这样,是不是太寒碜了些?陛下会不高兴吗?”
方氏为她的脑回路静默了一阵,忽而诡异地笑出声,慈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心意当是无价之宝,怎么会寒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