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
被打的太狠,从而心生依赖,甚至其他的某种不可言明的情绪?
这特么也太扯了吧。
刘毅在好奇的基础上,隐约感觉到,搞清楚这件事,很可能是对自己是有益,或者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不过这不能着急,要想办法,找机会。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过早饭,小野二郎再次开车载着刘毅和花虎出门。
今天的安排有两个,上午按照龙先生制定的撤离计划,进一步熟悉线路,以及线路周边的地理环境。
下午律师到位后,刘毅以浅野信的身份,在律师的陪同下去新生银行开保险箱。
当稍熟悉一下银行内部,以及金库内的环境。
小野二郎开车驶出小巷时,态度明显不像平时那么随意。双手扶着方向盘,腰板和脖子挺着,整个人端庄的不行。
要知道,他平时出门时,都是一只手扶着方向,一只手夹着烟卷儿胳膊挎在窗口,脚下油门、刹车踩得深一脚浅一脚。
但凡路边有行人或者车辆,走的不和他心意了。最不济也是坐在车里怒目而视,嘴里叨叨咕咕的诅咒上两句。
相比于小野二郎,刘毅今天的表现也不太正常。
之前的两天,刘毅一上车就堆歪在座位里。东瞅瞅西看看,偶尔还讲上两句笑话。
而今天呢,同样端坐在座位上,脸上虽然算不上阴郁,但神情严肃,显然是心里有事。
小野二郎注意到了刘毅的异常,不过没有马上开口询问。
而是开着车转上大路,又往前开了一段儿,整个人松垮下来后,才问道:“李桑,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