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也就三十五六度的样子,在咱们国家只能划在低度酒的范围中。
花虎依然来者不拒,你用杯敬,他就用杯子干。你要用拎着瓶子来,他就用瓶子吹。
几轮下来,一个小子喝的眼睛发直,举着酒瓶要碰,可晃悠来晃悠去,半天找不到花虎人在哪里。
一个和花虎对嘴吹瓶,眼看着花虎咕咚咕咚几下把瓶中酒干完,心里发急不小心呛了一口。
这一呛倒好,直接化身为喷泉。
噗的一口,连嘴里的带胃里的,一股脑的全都喷了出来。
其高度,差点碰到天花板。
他这一喷,呛人的味道散开,两个本来就已经喝到临界点的家伙,一个直接就吐了。
另一个稍微好点儿,捂着嘴鼓着腮帮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一直在和刘毅小声说话,假意没看到几个手下使坏的龙先生终于忍不住了。
抬巴掌拍在桌子上,虎着脸一声暴吼。
几个出丑的小子顿时慌的一匹,歪歪扭扭的跪成一排。脑袋驻地连声赔礼的时候,始终冷眼旁观的小野二郎站起身。
又是拖又是踹的,把他们全都赶出了包厢。
眼看着几个不中用的手下滚了,龙先生脸上浮起带着歉意的笑容。
尴尬的对刘毅说:“李桑,实在是抱歉,让你见笑了。”
“嗨,男人嘛。不熟悉的时候凑到一起都是这个样子。
这一点,不论是在华国还是在这里,都是一样的。”刘毅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用筷子夹起一块儿有些焦了的烤肉,塞进嘴里大嚼,完全不在乎满包间的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