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也像。”高个儿应了一声。
又过了几秒,高个儿笃定的说:“是白车,没跑儿了。”
“看不真亮车牌儿,等一会儿。”矮个儿依然不太保准儿。
“等个屁,看清车牌儿了再整,当人跟你一样瞎啊!”高个儿等不及了。
反身从路边草壳子里拎起一半大不大的纸壳箱子,一手抓口一手托底,用力往公路上一扬,二十多枚四棱钉噼噼啪啪的落到了地上。
矮个儿赶上去,用脚扒拉着把几枚位置不好的钉子调整了下位置时,高个儿踩下脚蹬子发动了摩托车。
而后,两个人坐着摩托车顺着路往前开去。
一口气开出去能有五六百米,过了一道缓弯儿后,高个儿捏下刹车,矮个儿则拧着脑袋往身后看去。
多说也就十几秒钟,空气中急刹车的声音响起,一辆白色polo车在公路上左右拧了几次后缓缓停到路边。
远远的瞅见小车驾驶侧车门打开,有个人影下来,高个儿左转车把一拧油门,挑头折返迎了上去。
离着大概有二百来米的时候,高个儿和矮个儿同时一阵丧气。
车型和眼色没错,但是车上下来的是三个男的,正蹲在路边儿研究被四棱钉扎憋的车胎呢。
随着摩托车继续向前,俩人总算看清了白色polo挂的是邻市的牌照,不是京城的。
今晚有大事儿不适合“接活儿”,俩小子自然不会像以往那样凑上去搭茬。
高个儿保持着油门,准备和对方擦肩而过。
“哎,兄弟,兄弟~”刘毅抬手招呼摩托车上的俩小子,见对方不收油门,压根没有要停车的意思。
紧赶了两步,在对方驶过去之前拦在车头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