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犬赶忙撕开消毒包,把里面碘伏棉球倒到了刘毅手上。
刘毅一手压着战弩组长的头顶,把他的脸侧向自己一侧,然后用碘伏棉球给伤处周围做了清洁。
将掀起的皮肉覆盖回伤处后,用几片四寸的敷料缓缓覆住。
胶条松垮的固定上,外面用三角巾做了单眼包扎。
抓起战弩组长的右手,轻轻的盖在伤处,交代道:“看不太清,不敢保证没有异物。不过看起来你的眼球没事儿,最多破相。”
一听只是破相而不会瞎眼,战弩组长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些。
刘毅又交代:“用手指和掌根压住敷料周围,千万被用力压伤口。不然一旦里面有异物,很可能会伤到眼球。
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战弩组长沙哑的回答。
“好!”刘毅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对身后战弩的几个小子说:“送去医疗点,路上别慌,稳为主!”
“是!”几个小子应声的时候,战弩的火力手把背囊交给别人,反身单膝跪地把人背了起来。
五个小组呼呼啦啦的跑了,现场只剩下刘毅七个和长剑五人。
刚刚有伤员,长剑那面的五个人还不觉得。这会儿安静下来了,都有些尴尬。
刘毅撕开一包酒精棉球,擦了擦手上沾的血。
看了眼凑在一起表情不太自然的五个人,说道:“不用郁闷,战术素养不错。但跟其它两个组一个毛病,轻敌!”
一句话说完,招呼夜龙几个:“走啦,继续!”
“哎,我,我……”麋鹿眼见着几个人要走,赶忙郁闷的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