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嗡鸣不断的耳朵这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身上的军装已经被人给脱了,板板整整的叠好放在墙边。
瞅着三套衣服摆成一排,叠的手法也一样,显然仨人昨晚谁也没顶到最后,都是被人扛进屋的。
循着呼噜声一看,猎犬睡的哈喇子淌了一下巴。乍一看,跟个痴呆儿童似的。
狸猫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一手揉着眉心,一手掏出手机,点开拍照功能照了几张,然后又录了一段,算是成功把那小眼儿的“把柄”攥在了手中。
包里找了套衣服换上,拎着洗漱袋踩着咯吱咯吱的梯子下楼。
大人们都不在,只有狸猫小妹趴在饭桌上写作业。
见刘毅下楼,先是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掀开篾子罩着饭菜,帮刘毅盛饭。
“就你一个人在家?”刘毅坐到桌边接过过水饭,随口问了一句。
“嗯~爸妈下田了,我哥和荔姐……”话说一半儿小妹就只是笑不再说了。
起身去给刘毅倒了一大碗米酒,然后坐在一边继续做数学题。
小妹的普通话说的非常好,这得益于内地来的支教大学生。
不过他们老师雨季时摔伤了腰回家医治,新老师还没分下来。
这一个多月,一直是另一座小学的老师,每周过来给讲三天课,剩下的时间学生们在家自习。
昨晚净喝酒了,正经东西压根没吃几口,刘毅是真的饿了。
先把米酒干掉透了透肠胃,然后就着昨天的剩菜一通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