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干线横跨整个城市的东西两侧,刘毅从西面上道后,始终在卡着最低限速。
不然,二十来公里的路程眨眼就过去了。
一旦后面的车队因为某些突发路况卡了点时间,他也不能把车直接停在干道上等啊。
刘毅的担心有点儿多余,路程刚刚过半,后面就隐约响起了开路的警笛声。
看了眼经过的路标,离东侧下桥口还有十一公里,赶忙踩下油门提速。
这时候干道上的车流出现了两个极端,不着急的开始主动降速往边道上靠。
赶时间又不知道后面车队有多长的,则开始提速,想抢在车队前面下桥。
小车怎么都好说,混在变道频繁的车流中体形庞大的半截货就有些费劲了。
好在经过的小车不愿意往大车旁边凑,刘毅的技术也还算过硬,在不占快速路的情况下始终将车速保持在七十到八十之间。
但就算这样,后面的警笛声也不可避免的越来越近。
在离下桥口还有大概七公里的时候,刘毅已经可以从后视镜里,看到闪着警灯的头车了。
于是一咬牙,深踩油门的同时连续按下喇叭。
刘毅做了一件路上司机都非常讨厌的事情,路怒症也不是咱们国家的特色。
所以,很快有脾气暴躁的人开始不惯病了。
当刘毅连续超了十几辆车后,前面一辆蓝色轿车摆出一副量你也不敢撞我的架势,车速始终维持在七十左右,既不提速和不让路。
而左右两侧,慢车道上车流速度太慢。快车道车流太密,又根本没有加塞的机会。
要是换做正常的时候,随便有个缝隙一把方向就挤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