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在安保等级较高的时候,这完全就是扯蛋。
医护人员都是指定的,检查核对的人又不瞎。除去登记核查环节不提,就刘毅这张华裔脸,就连大门都走不进去。
不过,这难不住刘毅。
他在医院里溜达了一圈儿,顺利找到了医院的网络集线盒。
并悄无声息的把一个无线收发端,插在了空余的网口中。
然后把车停到离着集线盒最近停车位,坐在车里打开笔记本,用从蔡阿伦编辑的小程序,检索到了医院监控网络的地址,并等待截取数据流。
没错,直接访问摄像头的ip地址调看视频,不说容易留下访问痕迹。
只要安保人员警惕,从监控机和监控画面的提示中,就能看出来有人正通过网络访问设备。
所以,在有人访问的时候截取其访问所产生的数据,虽然有一定的限制,但只要有足够的耐性,被察觉的可能是无限低的。
连等了两天,刘毅终于等到了有人通过外网访问小楼的监控终端。
而蔡阿伦编的程序,顺利将对方访问时产生的数据流完整的复制了下来。
在对方结束访问后,刘毅将数据存盘,而后迅速开车离开。
回到租住的房子,蔡阿伦开始用处理速度更快的台式电脑,开始对保存下来的数据进行编码。
大概用了六个小时,才将截取回来的流媒体文件,恢复成了视频和音频数据。
按照时间节点和信道重新组合后,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而还原出来的视频,居然是一次远程会诊。
参与的医生除了有马岛各州的老资历医生,还有几个阳国专家。
被他们会诊诊断的病人,是十七名年龄阶段很大,体貌特征各异,有男有女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