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抻着,赶忙说:“我这儿虽然是走船的,不过只负责把人送到公海,你说的那艘十一点的船,是公海上停着的。
兄弟你要想出海,得交我手里一个数,想上船还得交给那面四个数。
我这么讲你能听明白不?”
“费半天话不就五万块钱嘛。”刘毅鄙视了范四儿一眼,随手从兜里掏出差不多有四千来块钱的一小落,摔在了吧台上。
“兄弟,你这……呵呵……”范四儿瞅着吧台上的钱,作出一脸为难的表情。
“呵个屁的呵,这是汤药费!”刘毅说话间从把台上下来,边往外走边说:“这儿哪有银行,我取钱。”
“兄弟办事儿地道!”范四儿竖着大拇哥赞了一句,随后再次为难的说:“这小村子哪有银行啊,要取钱得去县城。”
“有车没?找人送我一趟。”刘毅停住脚步,毫不客气的提要求。
范四儿实在是被眼前的这位愣货给搞的没话了,眼睛在几个手下脸上扫了一圈儿。
最后选了个伤的看起来比较轻的,指使道:“小孟,开车送这位兄弟去趟县里。取了钱直接去找溜子。”
“六子又特么是谁?”刘毅皱着眉头看向范四儿。
范四儿瞅着刘毅不耐中透着警惕的眼神儿,赶忙解释:“嗨,这狗村儿又不临海,兄弟你总不能从这儿上船吧。”
刘毅听了解释,眼中的疑惑散去,转头催促被点到名儿的小子:“赶紧的,磨叽什么呢。”
叫小孟的小子哪敢磨叽啊,赶紧从吧台后面抓起一串钥匙,带着小跑的领着刘毅出了旅馆大门。
等俩人坐上破面包离开,肿着半张脸的中年汉子转出吧台,凑到范四儿身边。
低声说:“要不要给溜子打个电话。”
说话的功夫,中年汉子做了个立掌下切的动作。
范四儿盯着门口看了一阵,随后摇了摇头说:“算啦,那小子腰里别着快枪呢,还是别招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