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都是拉活儿,司机对与乘客换目的地的情况报以无所谓的态度。
脚下油离配合,一手夹烟一手扶着方向盘,有空就钻没空就硬挤,一通招别人骂的流畅操作后,可算绕过了两辆肇事车。
路面顺畅起来后,提档踩油门一气呵成。
坐在副驾驶的刘毅再也没有回头,或是有意识的张望。
不过,他非常确定,自己正在被跟踪。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一处车流量不算大的路口。
刘毅付钱下车,站在路边手抄在裤兜里,眼睛看着顺向驶来的车流,一副等人的模样。
几分钟过去,侯杰开着他心爱的小白车停在了刘毅身边。
刘毅上车侯杰利索的挂挡起步,同时有些兴奋的问:“去哪儿?”
刘毅想了几秒说:“往城北方向去吧,避开干线选稍微堵点儿的路。”
侯杰应声顺势在前面的路口调头,沿着马路向北开了一阵,终于忍不住悄声问:“咱们是不是被人跟踪了?”
“你就一点儿都不害怕?”刘毅笑着问。
“我怕什么!”侯杰不在乎的嘿嘿了一声。
刘毅注意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便开玩笑似的说:“那你就放松点儿,小毛贼罢了。”
“我又不紧张,有什么好放松的。”侯杰还是嘿嘿的笑。
说话的功夫还趁机缓了缓手指,好让冰凉的手过一过血。
小白车混在车流中不慌不忙的向北前行,期间那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几次出现。
但刘毅却始终都没有找到,那种感觉的源头在哪儿。
出租车按要求不准贴车膜,刘毅为了不惊动对方,观察动作和角度有限,一时间发现不了对方还可以理解。
可侯杰的宝来贴着深色车膜,刘毅观察时动作几乎不受限制。